公主故事会

我有故事,你有酒,我们一起来听听?

重生后发现自己是恶毒女配该咋办,当然是摆烂了

我是恶毒女配,但我摆烂了。

重生回到十三岁那年,父亲领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来到我面前。

除了我,没人知道她是这个世界的女主。

1

前世的我活的凄惨又卑微。

郁家还很富裕的时候,我一直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。

我二十岁生日那天,郁氏被我们家死对头的集团收购,董事会上,我跪着求了很久那个我喜欢了很多年的男人。

但他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,只是揽着怀里的女人,温柔的问:「阿瓷,你要的郁氏我已经给你了,现在你能喜欢我了吗?」

「还不够。」

轻飘飘的一道声音,像是羽毛落在地上。

我跪在地上,指尖陷进掌心,戳出深深的指甲印,却感觉不到疼。

「还不够…邬昭雪,我要整个郁家。」

郁瓷是被我父亲带回郁家的。

听父亲说,郁瓷原来叫颜婔。

她被院长捡回孤儿院时只有五岁,后来发了一场高烧,等醒来后什么也不记得了。

郁家收养她后颜婔才改了名字,这个名字是母亲提议,父亲起的。他们改名是怕言颜婔因为这点不同心里难受,把自己当外人。

现在回忆起来,郁瓷早早就展示了自己绝佳的沟通能力。

她长着一张精致漂亮的脸,又特别会说话,很难有人不喜欢她。

第一次见面时,她温柔的注视着我,像个真正的千金小姐:「你就是郁苒吧?以后我就是你的姐姐啦。」

我傻愣愣地盯着她,惊叹世界上怎么会有女生长的这么好看。

郁瓷刚来我家那段时间,我天天缠着她,恨不得拿条绳子把自己跟她捆在一起。

母亲见我和郁瓷相处融洽很高兴,她本来挺担心我会跟郁瓷争风吃醋的。

这段美好的感情一直持续到我上高中前。

高一那年我喜欢上一个男生,他是年级出名的学霸,有很多女生暗恋他。

我有天放学走的急,下楼梯的时候不小心被左脚拌了一跤,眼见就要摔倒,身后一只手猛地拉了我一把。

感谢这只手,我才没摔得那么狼狈。

我勉强站稳了,平复好心情,忽然听见一道关切的问候。

「同学,你没事吧?」

夏天这么热,他的嗓音清清凉凉,像池子里的冰水。

看清对方面容时我有一瞬间的惊艳,这么多年,我就没见过几个能比郁辞好看的男生。

因为急着把东西交给老师,我匆匆说了声谢谢就走了,只听到少年清澈透凉的声音,说了声不客气。

后来不知怎么的就上了心,我开始打听男生的姓名班级,托人要到了联系方式,在某个课间溜到对方的班级外面偷看他。

渐渐地,他的生日,他的电话,他喜欢的、讨厌的都让我熟记于心。

等我恍然醒悟时,我已经不可自拔的喜欢上了邬昭雪。

郁瓷发现这件事后,我们第一次吵了架,我看见她冷下脸的神情,仿佛变了一个人。

因为邬昭雪,我和郁瓷的关系越来越差。

前世有很长一段时间,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喜欢邬昭雪,喜欢到无可救药,就因为那个小插曲吗?

还没等我想清楚这个问题,郁氏被邬昭雪收购了。

我跪在地上哭着求他,他始终不为所动。

2

郁瓷来的时候,他却露出了那样温柔宠溺的神情。

我自嘲的笑了。

原来他们认识啊,关系看起来还很亲密。

郁瓷和邬昭雪是初中同班同学,他们早就认识,或者说两人早就有了奸情。

怪不得郁瓷这么恨我。

只有我,从头到尾都是个傻子。

我死后,发现这个世界是一本书。

《暧昧不清》是一本言情小说,邬昭雪和郁瓷分别是小说里的男女主,而身为女主妹妹,却又喜欢男主的我,是个妥妥的恶毒女配。

跟女主抢男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,我前世的结局就是个很好的例子。

虽然很恶心郁瓷和邬昭雪,但我暂时没有能力去报复他们,更何况他们是这个世界的主角,总会受到世界的庇护。

我决定远离这两个渣滓。

跟女主抢什么男人,这不是纯纯找死?

我是个恶毒女配,但我开始摆烂了。

父亲牵着郁瓷的手过来的时候,我正坐在房间的地毯上看书。

正看到恐怖的部分,突然听见一道熟悉温柔的声音。

吓得我惊呼一声,直接把书砸过去了。

漫画书不轻不重地砸在女孩的身上又掉下来,静静的躺在她的鞋边。

我面无表情地跟郁瓷对视,没有要道歉的意思。

房间里有一瞬间静的可怕。

父亲俯身捡起漫画书,又不好责备我,只能尴尬的站在一旁,犹豫了半天,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
郁瓷注意到了,立即善解人意地开口:

「叔叔,我来吧。」

她拿着那本漫画书走到我面前,俯身递给我,漂亮的桃花眼微微弯着。

「你就是郁苒吧?以后我就是你的姐姐啦。」

郁瓷说话的时候眉眼都带着笑,好像已经忘记了之前那个小插曲。

我接过漫画书,说了声谢谢。

她抬起手,似乎想摸摸我的头。

我下意识的感到一阵反胃,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迅速侧身避开了。

她手悬在半空,顿了几秒,最后若无其事地收了回去,又接着嘱咐我:

「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我说,姐姐会永远站在你这边。」

郁瓷认真的看着我,卷卷的长睫毛上有亮亮的光。

她长得很漂亮无害,说这话时也温柔。

说实话我挺佩服她的。

如果能进娱乐圈,她起码能混出一个影帝。

这么好的演技,用在我身上真是浪费了。

郁瓷和父亲刚离开不久,我的房间又多了一位访客。

来人顶着一头棕色小卷毛敲开了我房间的门,他跑的太急,进来的时候还气喘吁吁的。

「累…累死我了,苒苒,妈咪让我做完作业才能找你玩,幸好我溜的快。」

他絮絮叨叨地抱怨着,我却不觉得厌烦。

前世的我想通过自杀了结自己的一生,关键时刻傅淇宋找到了我,在我最失魂落魄的时候把我拉回了人间。

他说苒苒,无论怎么样,你都要好好活着,为了爱你的人,也为了你自己。

再后来,我参加了父亲、母亲还有傅淇宋的葬礼,他们都变成了墓碑上一张小小的照片。

3

天黑的时候,我把脸贴在冰冷的墓碑上。

他们离我很近,也很遥远。

绝望像潮水一样涌遍全身,几乎要将人溺死。

「苒苒,你发什么呆?」

我从回忆里抽身,看着傅淇宋。

他现在才十二岁,相比以后的俊朗帅气,能迷倒一堆女生,现在的他更加可爱,有种清澈的愚蠢。

「你刚刚说什么?你作业没写完就来我家,不怕你妈咪揍你吗?」

我好心提醒他,记忆里傅淇宋的妈妈还是挺严厉的。

他的脸垮了下,似乎有点发愁。

但捧着我桌上的漫画书看了一会儿后,他很快就把这件事扔到脑后去了。

我坐在地毯上看另一本漫画书,看着看着,突然听见傅淇宋问了一句:「对了,苒苒,你是不是多了一个姐姐啊?」

汗毛在瞬间都竖了起来,我转头盯着他。

「你来的时候碰到她了?」

「没有啊,我进来的时候没人发现的。」

傅淇宋得意的对我笑了笑,露出尖尖的小虎牙。

突然又像是想起什么事情,肉眼可见的委屈起来了。

「苒苒,你多了个姐姐,不会不要我了吧?」

他那头棕色小卷发凑到我面前,挡住了我看漫画的视线。

「瞎想什么呢。」

我安抚似的摸了一把,推开他的头,示意他放宽心。

「你是我儿子,我怎么可能不要你。」

郁瓷被父亲安排跟我一个学校。

因为开学时间在同一天,父亲让家里的司机送我们去上学。

我一下楼就看到了郁瓷。

她坐在餐桌前,手边放着一本杂志,穿着市一中的校服,侧影看起来很秀丽。

听见我下楼的动静,缓慢抬眸看过来。

我脚步微顿。

她弯着眼睛朝我笑了笑,声音温柔亲昵:「苒苒,早上好。」

我对她点了点头,往厨房的方向走。

郁瓷一言不发地望着我,唇边笑涡浅浅的,没再出声。

司机把车开到校门口后,我下车正要走,身前突然投下一道阴影。

背后的人很高,投下的阴影完全罩住了我。

我转过身,扬起一点下巴看她。

「放学后别急着走,先在班里坐一会儿,等我过来找你。」

大概是父亲母亲叮嘱她的,要她在学校好好照顾我。

我没兴趣坐在教室里等人,放学铃一响就收拾东西下楼了。

经过二楼楼梯拐角的时候,不小心撞上了一个人。

对方靠近的时候,我闻到了一股很淡的、无比熟悉的松柏冷香。

我愣住了,耳边突然有声道:「同学,你没事吧?」

我心几乎跳慢半拍,下意识抬头看。

对方有一副极为优越的容貌,雪肤乌发,冰肌玉骨,微微上挑的眼尾冷而不媚。

他抱着一沓资料,浅色瞳孔淡淡看着我。

教学楼里的嘈杂声融进风里,一瞬间全都消失不见了。

我脑子里有片刻的空白,猛地挣开他的手,从楼梯上跌了下去。

「同学?」

邬昭雪看着我跌坐在地上,眼神有点诧异。

他原地打量我片刻,微微皱起眉。

估计以为我是来碰瓷的。

4

我低着头,正在想该怎么处理眼前的情况,眼前突然多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。

「你没受伤吧?需要我送你去医务室吗?」

对邬昭雪的抗拒是我后天形成的,我缩了缩身子,对他摇了摇头。

他把手收了回去,默默看着我。

但很巧的是,在我准备站起来时,郁瓷正好来了。

她从楼道里上来,女孩肌肤似雪,穿着黑色短裙,露出一双纤细白皙的长腿,垂及腰间的乌发用一根红色的发带绑着,惹眼的很,一路上好多男生偷看她。

我看到后,连忙起身指给邬昭雪看。

「那是我姐姐,她来接我了。」

邬昭雪似乎愣了,下意识的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过去。

郁瓷刚好爬完最后三层楼梯,隔着一段距离,她似有所感地抬起头,浅淡如琥珀般的眼睛看向我们。

少女瞥过来时,令人横生出惊艳之感。

我扭过头,观察邬昭雪反应。

他几乎没有犹豫,吐字温和清晰。

「郁瓷。」

好像有风声从楼道口穿过,我耳边在那一刻变得异常安静,心音也空白了几秒。

然后那些嘈杂又继续下去。

邬昭雪眼神变化几许,渐渐平息下来。

郁瓷看到我们,抬腿走过来,我向前跑了一步,脚腕突然一阵刺痛。

邬昭雪猝不及防,没来得及扶住我。

倒下去的一瞬间,我看见郁瓷的表情顿时变了。

我闭着眼睛,倚在床头,脚腕肿了的地方被冰敷过,用绷带包裹起来。

隔着一扇门,走廊里的交谈声清晰的传了进来。

「小瓷,妈妈真的不怪你。」

我听见母亲温柔的声音,像柔软的云。

「我就是有点奇怪,怎么开学第一天,苒苒就从楼梯上摔了下去?你实话告诉妈妈,她在学校里,是不是跟同学相处的不太好,有矛盾什么的?」

说到后面,她的语速不自觉的加快了些。

她也是关心则乱,郁瓷刚转来我这个学校,什么都不知道,怎么会清楚我在学校的人际交往。

「阿姨,对不起。」

门外那道清悦的声音低低响起。

「是我的错,是我放学耽搁了时间,苒苒急着下楼找我,」

那道声音顿了顿:「才会在楼梯上撞到别人,崴伤了脚。」

骇然的沉默里,良久,我听见母亲一声轻轻的叹息。

「我向您保证,不会再让苒苒受伤的。」

我以为郁瓷只是说说而已。

但第二天下午最后一节课,铃还没响,我发现班里男生的视线都在往窗外瞟。

我也跟着瞟了眼,看到郁瓷倚靠在栏杆上。

她低着头,垂着眼睫,手里翻着一本书,皮肤细腻柔白,在阳光下白的有点晃眼。

郁瓷的出现在我的意料之外。

我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。

如果脚没有崴伤,起码在学校里,我跟郁瓷短时间内不用见面了。

也许她只是一时兴起,我这么安慰自己。

第三个星期后的一天放学,郁瓷像往常一样来班级接我。

这次她不是一个人来的。

我从教室出来的时候,看见邬昭雪跟她并肩站着。

5

他眼底微微的冷意,清冷的像是一捧雪。

目光只有在触及身侧的人时,才会柔和一些。

郁瓷说:「苒苒,这是我的一个朋友。」

她的语气一如往常,表情也没什么异样。

而邬昭雪看着我,眼神浅淡得像结冰的湖,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:「你好,我们之前见过的。」

看的出来他对自己很自信。

只凭那一面之缘,就认为我会一直记到现在。

于是我作出思索的样子,过了好久,才稍显犹豫的开口。

「不好意思,同学……请问你是哪位?」

窗外的小雨淅淅沥沥。

我捧着漫画书看得入迷时,管家爷爷敲门进来了。

他是来告诉我傅淇宋的凄惨遭遇的。

也不知道傅淇宋哪来的胆子,敢跟他妈妈闹脾气。

管家爷爷告诉我的时候,据说他已经被赶出家门了。

我看了眼窗外,雨下的不算大,他应该知道躲屋檐下面吧。

五分钟后,我发现自己想的有点天真。

绵绵细雨里,傅淇宋蹲在地上,举着外套在给一只流浪狗遮雨。

他头上的棕色小卷毛被雨淋湿了,惨兮兮的,看起来比那只流浪狗还要可怜。

我走过去,把伞撑在他头顶。

他回头看见我,湿漉漉的眼睛亮了一下,「呜呜苒苒,你终于来救我了!」

我对着他冷笑:「不是救你,我是专程来看你笑话的。」

他眼眶微红,好像不太能理解我的话。

我忍住想揍他一顿的冲动,冷着脸,平静地开口:「这个世界上除了你,还有下雨天不知道站屋檐底下躲雨的笨蛋吗?」

傅淇宋被我的表情吓到了。

他声音还算平静,却怎么都透露出一点委屈:「可是布丁在淋雨……」

布丁应该是他给那只流浪狗取的名字。

我说:「你是不是傻,难道你不是也在雨里吗?」

他的睫毛又长又密,被雨水濡湿,湿辘辘地耷在微红眼睑上。

再配上那头棕色小卷发,看起来可怜的要命。

我别开眼,觉得自己的语气可能不太好,吹了会冷风,想让自己平静下来。

傅淇宋本来耷着眼睫挨训,没听到声音,就悄悄抬起脸看我一眼。

我正好望进他的眼睛,黑白分明,眼神澄澈。

看着就特别好骗。

记得前世高中的时候,有段时间他性格变化很大,高考后就出国了。

再见到傅淇宋是在我二十岁生日的宴会上。

他一身名贵西装,身形俊美,隔着人群疏离的朝我点头致意。

我想起那个时候的他,心里还有一种违和感。

傅淇宋不知道我在想什么,以为我还在生气。

他试探着,像是蜗牛探出触角,然后攥住了我的小指,小声说道:「苒苒,你别生气,我知道错了。」

我看了他一眼,抽出了手指。

他愣愣的,眼里开始弥漫起水汽。

我有点好笑,换了一只手撑伞,然后把他冰凉的手握住。

傅淇宋转头,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我,

他微微翘起嘴角,过了一会儿,眸子也弯弯的。

我很想揉乱他那头小卷毛,他现在这幅模样真的很像一只小狗。

6

课桌上多了一整箱的牛奶。

我的新同桌撑着脸盯着窗外,也不说这个是不是他送的。

我把牛奶搬到旁边的柜子上,然后回到位置,侧头看着他:「你给我买的吗?」

陈嘉宁斜过眼睛瞥我,点了下头。

「我不能收,你还是自己喝吧。」

他摘下蓝牙耳机,微微挑眉:「你昨天给我的那瓶牛奶我在店里没找到,所以买了这个,你不喜欢这个口味吗?」

我说:「挺喜欢的,但是我不能拿这么多,不然我就拿一瓶吧?」

我当着他的面从箱子里拿了一瓶牛奶,回头:「谢谢啦。」

他翘起唇角,唇边的梨涡倒显得有几分少年气。

也许是蝴蝶效应,重生后,我身边的某些事情发生了不同。

比如说陈嘉宁的出现。

前同桌因为身体不好休学回家了,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人占两个位子。

陈嘉宁是从J市转学过来的,转学第一天就不断有其他班女孩子过来看他。

他站在讲台上面做自我介绍,笑容带着漫不经心的味道,衣领扣子开了两颗,露出精致的锁骨。

我从来没有见过陈嘉宁,但陈嘉宁看到我第一眼时露出的表情又实在奇怪。

那表情看起来似乎有点难过。

班主任安排的座位是一个好的契机。

等到第一节下课,我状似无意地问:「你眼睛怎么了吗?」

「好像进粉笔灰了。」

他看了我一眼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,还没说话,眼眶又有点红了。

我没信,因为学校用的都是无尘粉笔。

之前不是还好好的,我长的很催泪吗?

我肩负着照顾新同学的责任,当然不会坐视不管,从抽屉里拿出一瓶牛奶,放在他的桌上。

他看着桌上的牛奶,向我投来疑惑的目光。

「给你喝的,别哭了。」

我拍拍他的肩膀,正要安慰几句,忽然听见他问:「你喜欢喝牛奶吗?」

牛奶是早上上学的时候郁瓷塞给我的,我顺手扔进了抽屉里面。

我没打算喝郁瓷给我的牛奶,现在刚好派上用场。

对上陈嘉宁一双期待的眼睛,我点了点头。

那天放学回家的路上,郁瓷问我牛奶好不好喝。

我装模作样地回忆了一下:「挺好喝的,喝完上课都不困了。」

郁瓷琥珀色的眼睛看着我,里面漾着一点笑意,看起来心情不错。

汽车停下来的时候,她没急着下车,反而朝我这边凑过来了点,垂眸看我,灯光下睫毛的投影有点醒目。

我悄悄地跟她拉开一点距离,忽然听见她说:「苒苒,周六我生日,到时候会叫几个朋友订个包厢玩……你要不要一起?」

郁瓷生日,我要是不给她面子,母亲知道了,指定要在家里给她补办一个。

拒绝的话到了嘴边,我又咽了回去。

「在什么地方?」

见我答应,她唇角扬起一抹笑容,漂亮得令人目眩神迷。

「你跟我们一起去。」

「我们?」

我疑惑的看向她,等她接着说下去。

「你和我,还有邬昭雪,我们一起去。」

7

KTV里的灯光忽明忽暗。

我窝进沙发里,吸着奶茶里的冻冻,眼角余光能瞥见邬昭雪的身形。

他低着脸玩手机,偶尔抬头,看一眼被簇拥在人群中心,容貌最为惹眼的郁瓷。

那边一群人在讨论玩什么游戏。

他们争论了几回,最后由女生们决定玩最简单的真心话大冒险。

我没打算参加,但抵不住一个姐姐的盛情邀请。

几局游戏过后,包间里的气氛渐渐热起来。

中途郁瓷接了个电话出去了,到现在还没回来。

桌子中央的酒瓶又转起来,我饶有兴致地看热闹。

这次瓶口摇摆几下,直直对准了邬昭雪。

他没说什么,从大冒险的卡牌里,随手抽了一张出来。

「跟你左边的第一个人玩pocky游戏。」

他的嗓音落在酒酣耳热的包间里分外清凉。

话音刚落,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到我身上。

我不着痕迹的跟邬昭雪进一步拉开距离,看着他们装傻:「左边第一个人,是我姐哦。」

「郁瓷她不在这嘛。妹妹,玩个游戏而已,不然你配合一下咱班班草?」

我绞尽脑汁的想理由:「这个还是问一下本人的意愿吧,邬学长,你觉得呢?」

邬昭雪肯定会拒绝我。

我是这么想的,但这次我失算了。

「那就麻烦你了,郁苒。」

他的声音很有冷感,总让人想起皑皑的白雪。

我还没反应过来,他咬着一根牛奶味的pocky棒,倾身向我靠了过来。

我呼吸紧了紧。

近距离对着这张脸,我努力克制住想摔门离场的冲动。

然后顶着一群人兴致勃勃的视线,我仰头含住了pocky棒的另一端。

旁边传来窃窃的笑声。

最后还剩一小截饼干的时候,我感觉可能要亲到了,心一慌,用舌尖卷走饼干,没想到碰到了邬昭雪的唇。

下一秒,我被人猛地扯到一旁,身形还没站稳,场面却忽然混乱起来。

邬昭雪被来人打了一巴掌,脸上浮现出一道深红的痕迹。

我下意识的抬头,正对上郁瓷一双眸色深沉的眼睛。

她眼角有些发红,不知道是不是光影的错觉。

有人来劝架,小声解释了句什么,又被她的厉喝声盖了过去:「邬昭雪,谁让你碰她的?」

包间里的气氛很僵持。

邬昭雪没说话,他抹了抹唇角的血,眉眼隐在阴影里,看不清表情。

我觉得有点稀奇。

郁瓷显然是误会了,他居然没有解释。

但我不会心疼邬昭雪,只会觉得他活该。

放学铃响了快有半个小时。

我垂着眼眸听老师的教导,对方没有要停下的意思。

刚上完两节体育课,我站的脚疼,换了个更舒服的站姿,不着痕迹地摸鱼。

邬昭雪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。

他拿着一沓试卷进了办公室,似乎是朝我这边看了一眼。

几个星期没见,邬昭雪脸上的擦伤已经没了,雪白的皮肤衬得眉睫墨黑凄冷。

被喜欢的人打了一巴掌的滋味肯定不好受,说不定邬昭雪已经记恨上我了。

想起郁瓷生日会上对邬昭雪的一番警告,我有些发愁。

邬昭雪不会报复我吧?

8

我偏头看了眼邬昭雪低头整理资料的侧脸,强行把注意力转移回来。

面前的人好像不知疲倦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。

我饿的脑袋昏昏沉沉,正犹豫要不要打断,忽然听见身后一道冷淡的声音:「顾老师。」

我下意识的回头,正好撞上邬昭雪看过来的目光。

邬昭雪只瞥了我一眼,就淡淡移开视线。

「郁苒体育课脚崴了,您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,我先扶她回去休息,行吗?」

在继续留在这里听老师训话与接受邬昭雪的帮助之间,我果断选择了后者。

被邬昭雪扶着从办公室出来后,我跟他道了谢,转身准备走,手腕上却忽地一紧。

我回头,发现邬昭雪伸手扣住了我的手腕,那双眼里情绪十分复杂。

我试图挣扎了一下,没挣脱开。

邬昭雪执拗的盯着我的眼睛,开口时嗓音紧张干涩。

「郁苒,我做了一个梦。」

做梦就做梦,跟我说干什么,我又不是闲狗。

当然我只敢在心里吐槽,面上佯作好奇,小声的问了句「什么梦」。

「我梦到了郁瓷,她其实……」邬昭雪声音顿了下,但他没来得及说什么,就被来办公室找我的郁瓷冷声打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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